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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无数勾引荷尔蒙的元素,就连床头柜上盒子里的安全套,都是玫瑰粉的包装。
萧池慢吞吞从另一侧爬上床,季沉宣关了床头灯,视线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剥夺了视觉,其他五感越发清晰,季沉宣忽而觉得身边的人朝他靠近,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印在额角,他立刻转过头,萧池已经飞也似的退走了。
“晚安吻。”萧池作出的解释如出一辙,像个举一反三的三好学生,“你说的。”
“……”季沉宣淡淡一笑,手指轻抚上被吻过的地方,仿佛回味那点余温。
原来人有时候是这样容易满足,他想。
……
窗子关严了,午夜一切的春寒料峭都被挡在外头。
室内寂寥无声,唯有枕边人清浅绵长的呼吸,平稳得给人以安心的力量。
萧池出乎意料的失眠了,去了一桩心事的季沉宣反倒睡得香甜。
人生头一次经历失眠,他忽闪着大眼睛瞪着天花板发呆,偶尔转过脑袋望着季沉宣熟睡中的侧脸。
在对方心里,他长着一颗榆木脑袋,恨不得头顶开个瓢,把里面实心的木头疙瘩掏出来。
但在今天,这颗榆木却被啄木鸟孜孜不倦、日以继夜的勤劳,终于啄了出个洞,塞进来无数胡思乱想,在他脑海里打转,害他迟迟无法入睡。
想到这里,萧池忽然生出一丝埋怨,季沉宣突然丢下那一句话,又不给他仔细解释,让他像个解不出试题的笨学生,深夜还趴在书桌上算来算去。
到底什么叫喜欢?
又为什么,竟能喜欢一个人到重逾生命的程度?
“唉……”萧池无声地叹了口气,“真是伤脑筋……”
他想起白天在恋人湾,季沉宣提起的那个传说,爱神的箭射中彼此的心,两人就会相爱,那个时候,季沉宣是想把箭射进石头洞里去的吧?
却被自己硬生生破坏了。
时钟走过午夜,他缓缓掀开被子起身,蹑手蹑脚离开卧室。
萧池在沙发里摸索一会,从衣兜里摸到那两只掰弯的短箭,换了身衣服,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卧室里。
季沉宣迷迷糊糊翻了个身,他半夜偶尔有起夜的习惯,半睡半醒间,还记着不要吵醒萧池,可手臂伸过去,竟扑了个空?
一摸,被子里冰凉一片,季沉宣登时清醒过来,萧池人呢?
他慌忙趿着拖鞋四处找,卫生间没有,客厅没有,阳台也没有,拨打手环通讯,床头柜上发出了回应——这大半夜的,大活人还能走丢了不成?!
衣服也来不及换,季沉宣匆匆下楼找,幸好大堂里有服务员看见萧池往海滩去了,他开了手环上的照明灯,一脚深一脚浅地小跑在海滩上。
远处黑黢黢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唯有森冷的海风环绕周身。
“萧池!”
季沉宣心头窝着火气和焦灼的担忧,一路喊着他的名字,到了恋人湾的巨石附近。
“季沉宣!我在这里!”
远远的,萧池的声音顺着海风传来,季沉宣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随即又猛地升腾起更多的怒火。
巨石上,有个单薄的影子攀在那儿,踩在无数箭矢上,一步一步爬到石头顶端。
“你在哪里干什么?快回来!你不要命了吗!”季沉宣的脸色比夜色还要黑,趿着拖鞋的脚几乎踩进海水里,浸得又湿又冷。
“我下来了!”萧池怕他也要过来,急忙往下爬,好在巨石不算太高,箭矢又密集,以萧池的身手,攀爬绰绰有余。
他淌着水快步回到岸上,大腿以下裤子全湿透了,还没来得及张开,就被季沉宣一把拽进怀里,抱得死死的。
“你疯了吗?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季沉宣气得眼都红了,声色俱厉,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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