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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叙当然明白那会是怎样的情形,在他向季笑珉发出邀请之前他就考虑过可能会来自于各方面的阻力:季笑珉的家人、朋友,或是任何一个重视他的人,都有可能会阻止他辞职来跟他一起搞车行,就像当年他自己的家人曾经也那么强烈地反对他中断学业去参加选秀。他知道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而那些立场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只是他们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衡量的得失也不相同。所以他完全理解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也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即使他志在必得,但如果最终季笑珉没有同意,他也会全盘接受。然而高叙却没有想到,在他终于放下心,终于觉得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在季笑珉看似那么深思熟虑的决定背后,居然还留有这样可以直接影响到他情绪的反对的声音。他突然觉得有些坐立不安,心里隐隐地泛起一种强烈压抑之后的忐忑,然后一点一点转化成紧张的情绪。而当他在一连给季笑珉打了几个电话都只听到电话已关机的服务音后,这种紧张就像台风过境似的骤然暴涨,混合着他对季笑珉人身安全的担忧,通过他身体里的每一条血脉密不透风地网罗住他的全身。高叙能够想到的地方不多,首先是季笑珉的家。他没有上楼,因为发现哈雷不在地库,所以立刻调转车头驶往城郊——城里白天限摩,虽然周末不限行,但既然季笑珉跟那人有话要说,那么至少会找一个清净的地方。然而城郊周末反而人多。高叙去了两个可能的地方,来回却在路上耗掉了大把时间,等到重新回到市区,天都已经黑尽了。他心里越是着急,越是对季笑珉可能去的地方毫无头绪,无奈之下只好先把车开回车行。下车之前高叙又给季笑珉的手机去了一个电话,听到的仍旧是系统提示音。他心里不觉又暴躁了几分,关车门的声音甚至震响了旁边停着的一辆电动车的警报音。一抬眼见车行里亮着灯,但是卷帘门下了一半,正是平时他们准备打烊时的状态,他这才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却发现时间还早,并没有到打烊的时间。“怎么这么早关门?”语气多少受到了心情的影响,高叙钻过卷帘门的同时开口问了一句,说完才发现柜台里并没有人。“白森?”他招呼着四下看了一眼,正打算朝里间办公室走去,却突然一眼看见了自从开店以来就一直空着的橱窗展台里停着的那辆哈雷——季笑珉的哈雷。季笑珉的声音也正好在这时响了起来,方向在被隔开装修的那一半店面。高叙闻声歘地转身,正看见他从隔板上临时开的小门里走出来,脸上的表情就像他(下)“你……你去哪儿了,手机也不开?”原本已经几乎冲出头顶的暴躁在看清季笑珉一如平常的表情时居然在一瞬间就消弭殆尽,高叙两步跨到他面前,但问题出口却完全不是刚才进门时的语气,只是仍有些不满地拖着个抱怨的尾音。季笑珉一脸茫然,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而后恍然大悟:“哦,没电了。”高叙被他搞得没脾气,但心里又觉憋闷,反应到表情举止上就很像那个流传甚广的“我要闹了”的表情包,比季笑珉宽出几乎一倍的身躯左右摇晃着表达不满:“我找你半天了!去你家发现车也不见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吓死我了!”季笑珉本来心里还装着点情绪没消化完,但被他一闹又忍不住笑,两只眼睛几乎弯成两条缝,睫毛根根分明地盖下来,既赏心悦目,又有一种超乎年龄的可爱。“我这不在这儿呢吗?我能去哪儿啊?”他的声音平和,又透着种细微的柔软,即使没什么特别的起伏,听在耳里仍旧给人一种舒心安抚的意味。高叙不知道是被视觉养了眼还是让听觉顺了毛,上下仔细打量了季笑珉一遍之后抬手挠了挠头,再开口时虽然依旧努着嘴,但语调却已经转成了陈述,连拖长的尾音里也不再包含抱怨的情绪:“白森跟我说你跟人干上了,我还以为你跟人打架了。”季笑珉闻言又笑:“我怎么会跟人打架呢,我这么斯文的人。”说话间目光一转,他把注意力转向了那辆哈雷,眼睛很频繁地眨动几下,极其轻微地换了一口气。“这车又怎么了?”高叙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又回头看向他,虽然有些不明所以,却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情绪的波动。“没怎么。”季笑珉摇摇头,再看向他时微微扬起眉梢,“就搁这儿吧——你不是要整个镇店之宝吗?”“嚯!”高叙叹了一声,“那可真能当招牌使了,但你不用车吗?”“白天限摩啊——本来骑得也少。”季笑珉垂下眼睑,像是有什么被甩远了的情绪又重新找回来似的湮没了脸上残留的笑意。高叙盯着他看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有什么不开心……不如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啊~”[刚认识季笑珉的时候,他给我的感觉是波澜不惊、心境平和,平时连大的情绪起伏都不怎么有,虽然开玩笑时很有梗也很接得上梗,但大多数的时候也只是笑一笑就过了。他对负面情绪的处理似乎也是如此,以至于我曾经一度觉得他是无论怎样都不会生气的。然而在那次醉酒送他回家之后,我渐渐发现他其实也是会难受的,而且有时候越是表面平静,心里的波动就会越大;只不过他从不愿自己的负面情绪影响他人,所以会习惯性地把它们收在心底慢慢消化,就像他连对着人打哈欠也能硬生生地咽下去一样。他这样的的性格的确显得比旁人容易亲近,但相处久了却反而觉得疏离。那天当我开着车在城里城郊两头跑地找他,却怎么都想不出他除了家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时候,这种疏离感就像平时隐没在水底的水草在旱季显露出水面一般乍然清晰起来。而当我回到车行,再次看清他脸上浮现出的那种他刻意想要隐藏起来独自消化的情绪,我的心里就像进入旱季一般蓦然杂草丛生。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非常强烈的欲望,想要探究他的心事,想要分享他的愉快或者不愉快,正面或者负面的所有的情绪,想要他可以开口告诉我他怎么了,或者仅仅是……在我面前痛痛快快地打个哈欠。——高叙]季笑珉当然知道高叙是开玩笑的,他只是想用一个大家都不尴尬的方式开启一个话题,向他询问一个他觉得可能会有些过界的问题。但是高叙并不知道,季笑珉其实并不介意,甚至还些高兴,因为长久以来身边周遭多的是对他的安静平和习以为常的人,很少有人注意到他其实也有消化不了的情绪,也有强烈地想要表达的意愿。所以当高叙敛着呼吸,有些紧张地故作轻松,向季笑珉说出“有什么不开心……不如说出来……”的时候,季笑珉的眼圈其实是有点发热的。有一些强烈的情绪在那一瞬间飞快地聚集到胸口,让他想起他的哈雷在城郊被扣下的那天,他在那条小巷子的路灯下看见高叙手指关节上的几处血污。季笑珉把它们归结成感激,并着感动,以及其它一些细小的、他还说不分明的情愫,习以为常地用一个呼吸将它们重新按回心底,同时也抹去了自己可能从眼睛或是别的什么地方泄露出的痕迹。他抿住下唇,侧头看了高叙一眼,幽黑的眼珠在睫毛的阴影下微微颤动:“想听故事啊?喝酒还是点烟?”一句话说得高叙心里一松,他抬腕看看手表,而后顺手揽住季笑珉的肩:“喝什么酒啊,先吃饭吧,心情不好喝酒容易醉,醉了又什么都不说,只会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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