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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从衣帽间挑了套白盐军装穿在自己身上,他们身形本就差不多,白盐的衣服穿在席来身上倒也不是不合适,稍微宽大了些穿上仍是好看。席来在主卧转悠几圈,昨天睡前换掉的黑色天鹅绒拿在手上了,白盐常戴的金丝边眼镜在他鼻梁上,再加上情动时闻到的浴室的香氛。他两手满满,颇是遗憾地看了眼沉睡中的白盐,真想把这人也带走了。席来一路招摇回了独立要塞自己的房间,将天鹅绒毯子铺在自己床上,又把自己铺在天鹅绒上,翻了两圈。这边的床还是有点小了,还是白盐主卧的那张床够宽,足够折腾。他又抬手向天花板比划,房顶也有点低了,可以装面镜子拓展一下。也住了好多年的房间,现在看,怎么看就怎么不满意。还好席团长美滋滋之余还能想起吴誉,这人失踪了十二年,把他未及成年的一颗心脏炙烤地遍地焦土;现在回来了,席来又不把人当回事儿了,轻易地和十二年的时光做了和解。吴誉是个几乎只出现在实验室的生物,老远闻到席来的信息素鄙夷地皱起鼻子:“席团长轻伤不下火线啊?”席来嬉皮笑脸:“小意思,小意思。”吴誉手里的纸质报告就卷起来轻飘飘地敲在他脑门儿,席来缩了一下脖子,眼角有些微红,他吸了一下鼻子:“你再打我,我可是离家出走了。”“你有本事出了门就别回来。”吴誉也笑,揉了揉他的头发,“长大了。”他说这话本来只是感慨,席来满脑子废料,头也不抬地问:“我会怀孕吗?”吴誉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玩意儿梗死,他轻抚心脏,张口就骂:“师生温情呢?只记得睡了一夜的男人,你小时候怕鬼,我陪你睡了多少晚?”“那不一样。”席来学他跳坐上操控台,“怀孕怎么办啊,我还真有点害怕。”吴誉声音冰凉凉地说:“海棠还没死呢,还是白盐的官是送子观音给安的?”席来却突然一声不响地扎进了他怀里,比吴誉高出半个头的男人轻轻颤抖着,过了良久才有余力说出话:“老师,我不敢问……我只想着你回来就好了,我们有独立要塞,有全宇宙最快的星舰,再不会像从前一样了。”他抬起头,一张俊脸快要被眼泪糊花了:“我特别谢谢白盐,我真的,他是我心上的人,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好端端的重逢感言又跑到了白盐身上,吴誉没好气地给他抹了把眼泪:“你下次见到他可以叫他糖糖,白意城爱叫他糖糖逗他。”“那我想现在就见他。”席来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感到不自在,说哭就哭,哭完擦了脸又是席团长,没半点不好意思。吴誉回来了,他自己再圆满不过了。可白意城还不知道飘在哪里,他和白盐本都是苦哈哈的留守儿童,现在自己先感情脱贫了,糖糖可怎么办啊。他低头唉声叹气,终端亮了一下,糖糖的脸一闪一闪。白盐不知道糖糖的名字已经暴露,板着脸说:“你跑得够快,我给你五分钟开跃迁通道。”“哦。”席来刚哭完眼睛还红着,“那你要密码吗?”“你就剩四分半了。”席来开了跃迁通道,又看吴誉。没等他开口,吴誉就挥了挥手:“去去去……小王八蛋。”席来反倒不急着走了,笑着凑过去:“吴誉,你想我没?”吴誉面无表情:“想,天天想,想死了,醒时梦里都是你。”席来嘴角更往上翘了翘,抱了过去:“我特别想你,甚至现在也非常想你,肉麻话只说一次,以后我就不想了。”吴誉听了难受,只克制地拍了拍他的背,送小孩儿欢天喜地的约会去了。如果不是当年他出事,席来本就是这样的,多通透的小孩,心里一点灰尘都落不下,偏偏又在过去的糟污里泡了那么多年。常人谁像他一样,说拿得起就硬生生挺了十几年,说放得下就和情人鬼混一夜……也是个奇才了。席来往房间走时心想,他和白盐真是天造地设,就是只在联盟办了婚礼,到时候还得回独立要塞办一次才行。他掰着指头盘算这次婚礼得准备什么,军装是不能再穿了,要配礼服。请至亲,邀好友,办一场真正的婚礼。他盘算着推门,还没跨进去,就被一只手拽进了门里。白盐将他抵在墙上,吻先是落在了耳后,最后像惩罚一样在他耳垂磨了磨。“糖糖。”席来搂着他的脖子,叫得亲热,“糖糖!”白盐的呼吸陡然粗重了,下身立刻有了反应,他又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些。席来知他情动,笑意高高地挂在眼角:“糖糖……”本是幼时被父亲调笑的戏称,从席来嘴里说出来却像兑了几十剂催情剂一样,白盐眼睛登时红了,抱起人倒在床上。席来在他身下笑着,那点儿得意都飘在脸上,还不知死活地连声唤着糖糖。等糖糖真的来了,他又连连求饶,手胡乱扒住糖糖的后背,一双腿只能攀附在糖糖腰侧,两只脚在空中被颠得一晃一晃。白盐轻轻吻他,耐心地勾勒着眼前人的各处优美形状。身下动作却绝不轻缓,直把身下的去去一路送去,又喘息着从云端降落,一脚抵在了他腰间。席来眼角还有残余的眼泪,却从不长记性,出口调戏:“糖糖真是厉害。”他刚经历性事,本身就长得极张扬,平时有一双笑时弯弯的眼睛好歹在上边压着,此时连眼睛都变成了艳情十足的武器。白盐伏在他身上长呼了一口气,胳膊落在他身侧,像头低下头颅的狮子一样窝在席来颈窝:“去去给条活路吧。”席来笑嘻嘻地用天鹅绒把两人裹好,珍而重之地说:“谢谢。”他又不正经了:“我可不是嫖糖糖,我爱死糖糖了。”“有多爱?”白盐在他耳边问。席来翻身搂住白盐,手指在他脑后比了几个数字都不满意,最后闭着眼睛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咱们婚礼的时候,我亲你时特别开心,但现在比那时要爱。你告诉我我们同在深渊的时候,我觉得荣幸,但比那时也要更爱。你说可以给我所有时也爱,醒来看到你是爱,陈欢发给我那张照片时也爱,晚上和你睡在一起爱……”白盐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爱,自己说:“我爱你。”他们是多不同的人。席来毅然决然地反出联盟,白盐却选择卧薪尝胆。可是又多么相同。他们有共同的过去,有相同的依托;有踏不出的方寸过去,也有始终留着入口的光明坦途。早十年不会爱,晚十年也不会,偏偏在激流勇进的当下,血是热的,连心都是热乎乎的。时间到底不是全然狠心的。两人裹着天鹅绒毯子沉沉睡了过去,再醒时外边的天已经全都黑了。白盐至今不知独立要塞的具体地点在哪儿,来回搭乘的飞行器被剥夺了多数权力,几乎退化成了婴儿车。但看外界日夜交替,时间缓缓流淌,在他心里便是世外桃源般的存在。白盐起身穿好衣服,抱起笑着看自己的席来,他将人放在外间的阳台上。星空正好,恒温的室内温暖如春。席来背对着外边坐着,耳际突然划过尖锐的细鸣声,他想回头去看,却被白盐握住了手。他看着白盐,生命中最好看的一次烟花突然在白盐眼中绽放,略浅的瞳色和烟花相映,生生晃得他的心颤动不已,他说的不是假话,是爱,而且现在的每一秒都比过去的每一秒要更爱一些。席来一生将不多的情感倾注在了唯几的人身上,浓度极高。他想自己爱白盐,那这份爱一定是世上含糖度最高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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